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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郎见状不由很是纳闷,觉得自己不可莽撞行事,于是便躲在窗边静观其变。
又过了半袋烟的光景,只见那青衣人忽然将左手无比僵硬得一抬。
接着就听正在织布的韩氏‘哎呀’一声,连忙停下手中的纺车,用手在身前的纺车上来回的细细摸索,似乎是在寻找断开的线头,好接续这断掉的棉线。
韩氏她完全没有发现棉线断头的罪魁祸首就是身背后的青袍客,待将棉线接上,便继续推动纺轮,“吱咯”“吱咯”得纺起线来。
这时就见那青衣人又从韩氏她身后慢慢将胳膊抬了起来,那纺车上的棉线登时又断了。
可是这次,韩氏她依然没有察觉到背后的青衣人,只是在原地静静得呆坐了半响,便再度伸手将断开的棉线接好。
如是再三,韩氏她慢慢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在原地默坐良久,这双目之中渐渐就淌出数滴清泪。
突然,韩氏她将面前的纺车一推,整个人趴在床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韩氏身后的青衣人将身体先是一挺,接着那头上的青布罩帽便来回小幅抖动,看上去就像是正兴高采烈得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趴在床上的韩氏渐渐止住了哭泣,只见她先是用手背拭干了面上的眼泪,接着便起身出门。
过不多时,韩氏便从外间屋返回,这手上还拿着一根粗粗的麻绳。
只见韩氏她从一旁搬过一个矮凳,接着就踩在凳子上,伸手将手中的麻绳一甩,将绳子绕过房梁,让另一端软软得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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