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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了杨从循,顿时闭上折扇横持手中,冲杨从循拱手行礼。
“不才孙益亨,本地人士,如今正在这观柳书院中入泮。小弟先前听人说过杨年兄的大名,一向甚为心折,故而此番冒昧来拜。
都说这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真是丰神俊朗犹胜所闻,哈哈。”
见对方上来就抬举夸奖自己,杨从循也是赶紧拱手还礼,接连口称:“兄台如此盛誉,杨某实不敢当”之类客套谦让之辞。
之后两人在杨从循房中又是一番吹嘘互捧,这书之无聊,听来无趣,故而闲言尽皆从略。
最后还是杨从循他先沉不住气,终于开口询问。
“杨某一向为人性直,还请孙年兄恕我冲撞冒犯之罪。从循并非本地人士,这书院投师后亦不曾与院中同科生员有太多来往,之前也与孙年兄并未谋面,实不知年兄此来寻杨某所为何事。
孙兄如有用到从循之处不妨直言,从循自当竭力。”
那孙益亨见杨从循主动挑起了话头,先是微微一点头,接着就将先前脸上那副轻松嬉笑的表情收起,这面容一肃,一脸郑重得拱手冲杨从循致意。
“说起来真是唐突,孙某此来只想请杨兄你坦承答我一事,这伙房中早晚为炊的陆大舌头所害的鬼病,可是杨兄你出手治愈的?”
得知对方竟是为了陆大舌头害病一事而来,杨从循他心里登时一怔,接着就摇头否认。
“陆伙夫前些日子罹患恶疾一事,杨某也有所耳闻,只是此人后来痊愈一事却并非是杨某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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