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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其又与负责给童子试出考题的主考官县尊李德崧大人交厚。
只要能和他伍文彪拉上关系,给自家子弟押题画重点之类的事情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那可就等于一只脚踏过考秀才这道拦人无数的门槛了……嗯?貌似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因此,伍文彪他可算是易县当地最受豪商们欢迎,争相邀约赴局的座上宾。
而这豪商做事向来又最重利益,没有人会冒着开罪伍文彪的风险,纳一个胆敢不卖伍山长面子的清倌人回来做妾,那花朝云也是万不敢不听他伍文彪吩咐的。
正是因为知晓了这个关节,所以杨从循他并没有出手报复这个用扇子栽赃自己的花朝云。
不过这不出手报复却不代表杨从循他就不生气:杨聿我的东西那是轻易能动的么?
要知道,这行院女子睡鞋上的绣样可都是这家行院的鸨母亲自挑选,并请裁缝统一缝制。
就差没把‘莳花馆’仨字直接绣到鞋面上,可以说与外人重样的几率极低。
届时一旦有围观看热闹的闲汉认出这只伍文彪怀中掉出的睡鞋是从莳花馆中流出,立时就会有好事者去给莳花馆的老鸨报信请赏。
而一个鸨母得知其手下豢养的女子居然和人背地里有了私情,最后还搞出‘赠鞋定情’这一出时,又该是何等的动静?
怕不是要在莳花馆挨房挨屋的翻箱搜查,看这只睡鞋到底是从谁的手中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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