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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搬快搬,今儿这猎物咋刚抓到手就开始流汤了呢?一滴都不能浪费啊。
恩……八成扶桑鬼树会这么想吧?
扶桑鬼树这‘心’里一慌(如果它有的话),顿时也顾不得用桑条重重缠死怀抱青石的杨从循,忙不迭得托起后者就往沤肥处运。
如此一来,杨从循虽然手足皆被桑条与青石捆扎在一起,这肩膀之上的部分却没受到桑条的特殊照顾,可以随心所欲地左右摇晃脑袋。
三晃两晃,杨从循终于将小狐狸盖在自己脸上的大红尾巴甩开……总算能张嘴吸一口新鲜空气了。
然而杨从循刚一睁眼,登时就看见一只死了得有半个多月,周身足足粗胀了一圈的麋子蹄上头下的倒悬在距离自己脑袋不足两尺的地方。
一只黄绿混白的鹿眼裹着腥臭刺鼻的粘液,从肿胀不堪的眼眶中脱颖而出,黏黏糊糊的挂在黑洞洞的眼洞之下。
忽有一阵小风吹过,那颗鹿眼珠在空中晃晃悠悠地转了半个圈,将已经浑浊不堪的瞳孔,转到杨从循脸前。
“呃……!”
吃了死鹿这一吓,杨从循顿时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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