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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益亨他的原话就是,什么念经诵咒超度开光之类都是蒙蒙外行的幌子,真正能护佑逝者亡魂的其实是压口钱铸料中掺杂的一小捻黑土。
据传这捻土是能走阴通幽的走阴人从地府鬼门关内带回来的地府幽土!”
听走阴人讲,甭管在阳间是多凶恶的怨鬼,只要一过地府的鬼门关,沾上城关后面地府幽土就如同被抽了筋的孽龙,老实乖巧得和自家孙子一般。
“所以那些有门路的走阴人会在跟城隍判官交卸完身上的差使后,厚着脸皮向其讨一些地府幽土带回阳间。
别看这捻黑黝黝的黑土不起眼,但凡拿到识货的棺材铺子里,换一个十两沉的元宝都不成问题,这也是走阴人赖以养家糊口的一种经济来源。”
“难怪三爷我会觉得这两股煞气长得像黑白无常呢,原来是这当镇物的铜钱里掺了一丝地府特有的幽土,难怪,难怪……
我说杨兄你是不是糊弄我呢?难道这书的读者们是想了解压口钱的奥秘么?还不赶紧交代孙益亨手中那枚花钱是怎么回事儿?”
眼见那胡三化身好奇宝宝,一口咬住花钱的事情不放,杨从循只得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看来今儿个只能对不住孙兄了,谁让杨某这一时嘴敞呢。”
听杨从循讲,那一回孙益亨在冲自己好生卖弄一番有关于压口钱的‘学问’之后,一时兴起,就从衣兜里摸了一枚私铸钱出来当样品给杨从循开开眼。
不……这枚不是压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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