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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督促淘金客们下河开工,也不吩咐伙房到点开伙做饭,可谓怪异至极。
反观淘金客这边,继白天为争抢杨从循他踢翻了赵七的赌档摊子而满地乱滚的碎银铜钱,最终你推我搡得小打一场外,也没有什么大动静闹出来。
除了昨晚有一个名唤秦九的淘金客带着同一工棚居住的几条淘金汉子去伙房搅闹了一刻,绝大多数淘金客都把自己关在工棚里倒头‘睡’起了大觉。
整个立鑫矿,就这样笼罩在一片诡异莫名的静寂之中。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颇不安分的做局庄家赵七,继昨天放盘赌外围之后,再度吆五喝六得指挥几个手下,于藏酒工棚外放碗布筷。
眼见其搞出一副大宴宾客的做派,真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唔,这烧鸡真是好香……赵七哥,你这是要开流水席么?可还需要布置席面的人手?”
“七爷,七爷!咱可是一个棚里倒着困觉的交情。
不瞒七爷,生生饿了一晚上,眼下小人腹内这五脏庙都闹着要搬家了!七爷你行行好,先赊小人一口鸡肉垫补一下吧!”
“七爷,有事儿您尽管吩咐啊!”
“七爷,小的今后就跟着您了,上刀山下油锅,连眨都不带一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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