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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在丝帕上东一堆西一撮般现出的线条既零散又杂乱,并且还因为线条颜色与丝帕底色相近而显得整体区分度不高,但确实能看出有几撮线条组成类似一小段篆体文字一类的东西。
只可惜徐叙征当时在篆字课业上不甚了了,光知道这些线条组成了一篇文字,但要问这些字该作何解释,那就瞪眼不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这方丝帕当真能显露出字迹,那就足以说明它的价值……一般的秘密绝对用不着‘见天在女人胸口捂上三个时辰’这样匪夷所思的法子来掩饰。
就这样,徐叙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后将素绢与丝帕一起,带到提点太庙的王秉言这里。
见徐叙征说得若有其事,王秉言嘿然一笑就将丝帕丢给满脸堆笑的前者:“兔崽子你莫不是瞧着咱家裤裆里少着那套男人的玩意儿,就故意拿这些昏话来戏弄咱家?见天在那种地方捂着,就不觉得骚气么?拿去让那姑娘捂上吧,瞧这样儿就不像什么正经方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王秉言明显也对这方丝帕动了兴致,待徐叙征携带丝帕去而复返后,就从案桌上的食盒中取出一壶烧酒并三四个冷荤菜,招呼徐叙征陪自己一同坐下饮酒。
“叙征你还不知道吧?日间这场祸事可着实闹的不轻,听说陛下跟前伺候的近侍都有被飞石打破头的。连后宫老祖(老太后,皇帝的妈)那边都知道信了,接连颁布懿旨,让陛下择日来太庙祈福上香……要不是为堵咱家的嘴,那些掌管御膳房的兔崽子们至于屁颠屁颠地抢着来给咱家送酒菜?”
就这样,王徐两人边喝边聊,三个时辰的光阴不知不觉就从指缝间溜走了。
待一脸羞涩的素绢低头踩着小碎步来献那条足足在胸口上捂了三个时辰的手帕,徐叙征赶忙伸手接过,转身将其展平铺放在案桌,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举着烛火,恭恭敬敬地请王秉言走上前来观瞧。
谁知王秉言刚走过来瞧了一眼,就“哎呦”一声惊叫起来:“天,真要这样做,那人不就叫雷给劈死了么?”
闻听王秉言惊叫,徐叙征赶忙低头往丝帕上望去……这下他也被那上面的内容惊得瞪圆双眼:“天,敢情想成仙就得让雷给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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