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待抬腿‘轻’踢了老熊两脚却发现后者一点离去的意思都没有时,徐叙征不由得哈哈一笑:“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头毛畜生也是个懂得耍小心思的。也罢,正巧咱也行得累了,就在这儿歇歇腿脚也罢……你这头毛畜生若是不怕咱挖了你腹内的熊胆,那就一块坐下,陪着咱好好聊聊。”
说着,那徐叙征抬腿扫了扫地上的灰土败叶,马马虎虎地清理出小一片地方,而后盘腿坐了下去。
见徐叙征驻足,罴处士急忙爬到对面,恭恭敬敬地学着对方打坐的样子盘腿坐下。
“呵,想不到你这毛团倒也懂些礼数……该从哪里给你讲起呢?对了,我的本名叫做徐叙征,是大明熹宗朝时锦衣卫试百户。”
徐叙征告诉罴处士,虽然王秉言对自己弄回来的仙方嗤之以鼻,但直觉却告诉他,这其中的事情绝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想要弄清楚真相,那个素绢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作为一个专业就是让人开口的锦衣卫,徐叙征没费什么功夫就撬开了素绢的嘴巴,而后从其口中得到一个心惊肉跳的内情。
那个被压死在自家堂屋之下的何枢,竟然是一位东厂密番,并且还是有权越过直属上级,直接向东厂提督九千岁魏忠贤汇报的高级密番!
怪不得何枢压根就不鸟徐叙征……在他眼中,这个锦衣卫试百户就是个屁!
好在当时何枢有要紧公务在身,实在没工夫搭理徐叙征,否则就是指挥使田尔耕出面力保,也不见得能从东厂手中保下他徐叙征!
(以徐叙征对田尔耕的了解,对方显然不会冒开罪魏忠贤的风险来替自己出这个头。)
话说回来,到底是什么公务这么要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