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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杨信不禁有些奇怪。
孙文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了笑指着杨信的脑袋,缓声说道:“在大清,逸仙还未见过有官员敢擅自剪辫,不但未曾见过,简直闻所未闻,别说在官方,即使在民间也鲜有人敢剪辫者。”
“哈,我们是军人,免不了上战场,上了战场免不了受伤,剪去辫子只是为了更方便地清理头部的伤口罢了,这也是我们民团陪同黄师傅前来广州参加国际医学研讨会的原因。”杨信虽然知道孙文的底细,但在公共场合,杨信显然不想落人口实。
“哦?原来如此啊。”孙文眼睛一亮,既然杨信将话题转到医学上,孙文也借题发挥,“敢问兄台对中西医如何看?”
“逸仙兄是不是反感中医?”杨信反问道,在杨信的印象中,国父孙文受到的是西方教育,比较反感中医。
“不错。我认为中医的诊断缺乏客观标准,更多的是靠医者的主观体会,没有一个量化标准;而且中药成份极其复杂,很大程度上依靠医者的经验,这就造成了中医难以推广。”孙文并没有继续往深里说,只是浅尝辄止,毕竟,杨信等人可以算是黄飞鸿的亲友团,不能太过于贬低。
“确实如此,当然这也跟我华夏的国情有关,在我看来,中医西医之别犹如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抑或着是巫医等,都有其各自的长处和短处,我们所要做的便是取其长处,弃其短处,相互验证,共同发展。”
“便说说这针灸之术吧。”杨信指了指正在讲台上演讲的黄飞鸿,“这针灸之术我们民团就是请黄师傅制定好一个标准量后传授给护士连,比如说战士受伤了,如果麻药不足就得借用针灸之术麻醉,什么情况下需要全麻,什么情况下需要半麻,都有严格的量化标准,再辅以西方的缝合之术缝合伤口,便可以快速地为战士们止血,使之轻伤不下火线。”
杨信说着,忽然一愣,因为杨信又想到一条发财之路,这个时代还没有青霉素,杨信记得青霉素好像是在二战时期才开始大规模使用的,当时的青霉素可是堪比黄金呐。
“怎么将青霉素给忘了,是时候将青霉素制作出来了。”杨信暗中想到。
“如果只是简单的战地伤情治疗,确实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解决,但世界上的病患何其多也。”孙文摇了摇头,虽然赞同杨信的观点,但也仅仅是部分赞同罢了。
“世界上的病患再多,患得病无非也就那常规的十几种,哪怕是几十种,上百种,只要制定好严格的量化标准即可,毕竟怪异的病只是少数,你不能拿个例当常例。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西医看不好可以看中医,中医看不好就看巫医,巫医再看不好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真要得了绝症那除了等死剩下的只能是祈祷了。”杨信侃侃而谈。
“人好治,国难医啊,我大清已经病入骨髓了啊。”孙文长叹一声,再次将话题向国家方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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