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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江熠真有本事,可他清楚自己有剑意傍身不惧金丹是一回事,杀死金丹又是另一回事,尤是这些被魔气滋养的妖兽更加难缠,掠阵并不似口头承诺的那般容易。
徐濯奉行承力所能及,很显然,眼下这使命超纲了:“在下不过区区筑基,要与金丹相抗衡还相差甚远,恐掠不住这阵,到头来害江道友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才是真正的罪孽。”
洛尘心领神会,这是诚意不够,他这性子并没有不好,对外量力而行,能给他少找不算麻烦,让想利用他的人头疼。
但是,他眼下就是这要''利用的人'',这份头疼亲身感受,还真是不容易。
“徐道友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我也不会叫道友为难,如若看完接下来的东西,道友还对在下没有信心,那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徐濯眼闪过一丝诧异,对方话已经到了这份上,没有推脱的道理,只得点头:“如你所言。”
说实话,他还颇为好奇,这江熠要拿什么说服自己,能进入虚无界修为必定不过金丹,而要在筑基期灭杀金丹,除非有跨境对敌的绝顶天赋,又或者手握顶尖的灵器。
这两者能确保其有能力杀死金丹妖兽,但却不能确保,他能压制住发狂的金丹......
徐濯余光下,对方缓缓地抬起手,平平无奇的起手式后,一股熟悉的能灵力波动以其为圆心朝外扩散,隐隐中有尖锐的剑鸣声响起。
与其呼应般,比斗台上领悟的剑意几近不受自己的控制破体而出。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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