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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其方才话里的意思,他早先便到了,至于早多久便不得而知。
徐濯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拿同门做诱饵,否则这位老前辈虽说不会真的不施救,但多少不会有好印象。
“不过,你好歹是我乾元宗宗主之子,又岂能叫这扁毛畜生白白欺负”
老者浑浊的眼睛瞥向金翅鸟,淡淡的像是看死物一般。
徐濯见状,心下一突,连忙出声阻止:“前辈还请手下留情!”
“怎么?你难道要为这金翅鸟讨饶?”老者忽地来了兴致,似笑非笑的扫了过来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翻了上来,徐濯咬着牙道:“实不相瞒,此事是晚辈有错在先,是晚辈偷了金翅鸟的孩子才引得其大怒。它修行至今不易,不知前辈可否容许晚辈与其说几句。若其依旧冥顽不灵,前辈再处置也不迟。”
见其微微点了点头,徐濯眉眼顿时舒展开,御剑往金翅鸟身边飞去。
金翅鸟看着身前的小贼,硕大如灯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奈何被束缚住身体,根本动弹不得,目光中又流露悲戚,有化神境的手段在,它今日多半是要陨落在此。
不甘和无力蔓延。
然后,它就见徐濯从储物袋中取出个一枚蛋,在她诧异中将其送到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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