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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你，抱歉。”强尼想起来了，不过他“看到”的只有科尔森的后脑勺，认不出来很正常。

        强尼黯然道：“所以你看到我变成怪物的样子了，那不是我，那根本不是我。”

        他满脸苦笑，“请你们相信我。”

        科尔森：“我们相信你？”

        见科尔森这么说，强尼反而将信将疑：“真的？”

        “比真金还真。”科尔森露出自信的笑容，“相信我们，神盾局就是专门应对超自然时间的专业机构。但是，首先我得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

        强尼沉默了很久，终于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娓娓道来。其实他不是第一次向别人讲述自己的经历，但迎来的却是“神经病”、“没吃药吗”、“疯了”之类的回应。

        压抑了这么久，其实强尼非常有倾诉欲。科尔森稍加引导，强尼几乎没有全盘托出。

        科尔森很认真地记笔记。他问强尼：“那个魔鬼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强尼摇头，然后惊讶道：“你相信魔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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