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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吗？”

        彼得问，脸上露出不忍。

        他，也没主动杀过人。

        毕竟只是个高中生，除了“天赋异禀”，大部分人对于脑中偶尔出现的“杀了他”、“去死吧”之类的想法，最终只停留在想一想就算了的层面。另一方面，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多半也就那样，慢慢的就会习以为常。如斯库鲁人，其实一开始只是喜欢和平的智慧种族，被迫与克里人战争后，“被迫”变成了“主动”。

        “没死……吧？”

        索尔能感觉到沙人脑袋波的存在。他挺好奇的，由沙子变成玻璃，居然还活着。之所以语气不确定，是因为索尔不知道沙人还能活多久，能不能恢复原状。

        不是索尔手下留情。

        上过战场的索尔，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他不会刻意去杀人，但罪犯……杀了也就杀了，他才不会愧疚呢。

        索尔上前，敲了敲沙人变成的玻璃。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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