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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飘飘地问:“方才不是已经磕碎了镯子吗?”
她与之对视,发觉自己的阅历还是不足以去抗衡他多年的商界沉浮。那里面渗入了太多的惊心动魄,又掺进了太多的诡谲多变。
她收回视线,看着车窗外的雾蒙蒙。不知何时,何宴舒早已离开了墓地。天与地在远处合并成一扇她拆不开的墙。
因为全身湿透,姜棠觉得有些头晕。她靠在椅背上:“我还在读书,不想这么早结婚。”
他说着风凉话:“看来这生养之恩是大不过儿女情长。我多少替姜总心寒。”
“谢祁韫,你不用拿话激我。我们之间的交易远没有需要到携手婚姻的地步。你是商人,商人重利。你助我一臂之力,夺回远信。我给你相应的回报。这笔生意,你不亏。”
他不退让:“是不亏。但是远信10%的股份,我只要娶了姜思芩便可,又何必要跟着你耗费心力?”
她一点即透:“姜明仁想找你联姻?”
他说:“姜明仁眼下在远信并不得人心。他需要我帮他赢得股东支持。找上我,无可厚非。”
随后他又说:“结婚了你仍旧可以读书,甚至还可以进入到GK实习,由我亲自带你。”
他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她强调:“我对你们GK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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