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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对晚辈用仰仗一词,有着虚伪的谦恭,是情感上的笼络。
谢祁韫接过来,看了看,往后递给他凌歌,随即起身,与文远握手告别:“文董,年龄大了,就该找个安静之地好好颐养天年才是。”
文远讪讪一笑。
文远一直把谢祁韫送到了电梯口。出了电梯,刚一上车,凌歌从副驾驶侧身看来:“谢董,你真打算这般放过文远?”
“两年来,如果没有他的计划与周全,就凭姜明仁那脑子,哪里想得出这般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
“那?”
谢祁韫手掌搭在膝盖处,手指轻轻敲打着:“待文远拿着这些资料去找姜明仁之后。你立马把我们手上的所有东西呈交警方。他们两人谁都别想逃。”
凌歌有些不懂谢祁韫的安排,现在他们股份也拿到了,加上这段时间收购的,他们手中已经握有远信40%以上的股份。眼下,他们就已经可以把东西呈交给警方了,为何还要等?
谢祁韫向后依靠在座椅上,揉了揉疲倦的眉宇:“仅是牢狱之灾,太便宜姜明仁了。”
“谢董的意思?”
谢祁韫没再往下说,转而说道:“这几日你们要特别留心姜明仁的动向,我走后,更是要保护好小姜的安全。我担心她会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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