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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么不怕?
可骨子里她对大姚氏的敬畏,是来自多年的记忆。
“母亲。”景秉之没想到小姚氏到了紫薇院,立即皱眉,“你怎么来了?”
不过片刻,他的那双锁着的浓眉又缓缓的舒展了,“这事,儿子能处理。”
“那你要怎么处理呢?”小姚氏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你是不是要罚陈妈妈和夏妈妈去庄子上。秉之,在你的心里,南屏庄子便是用来让人受罚的吗?”
景秉之咯噔了一下,没想到一向不喜多言的生母,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赔笑,“母亲这是说哪里的话?儿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两个老刁奴,我会找牙行的人来,把她们卖出去。”
小姚氏低着头,一点也不意外景秉之的话,“秉之,你小时候也曾在庄子上陪我住过一段时间。”
“母亲并不是读书之人,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你也曾和母亲一起放过鸡鸭,你看那群鸡鸭都知道护着小崽子,而你呢?桐桐是你的孩子啊,你就忍心如此?”
景秉之有些不悦,他太讨厌小姚氏和自己提起在庄子上的日子了。
若不是小姚氏耽误他,那么他怎么可能比哥哥们晚两年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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