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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拎起茶花,跳了起来两手挥舞:“在一起,在一起!”
不少人斜着眼睛看她,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啊,他是盘算着要你陪嫁的你知不知道啊?
不过青春丫头又喊又跳的着实有趣,被这节奏一带,附近不少人便也笑着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一片乱腾腾的气象中,秦弈憋红了脸看着同样红着脸的居云岫,居云岫神情羞恼,却始终不发一言。
她知道这画不是秦弈的,因为她知道这是师父画的,画中是她还没挑起此宗担子的时候,无忧无虑之时的年轻居云岫,和清茶一文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她本以为这幅画应该是陪伴师父殉葬了,怎么会到秦弈手里?
具体原因此刻自然无法探究,她此刻面对的问题是,所有人都觉得秦弈对她有想法,她还能不能继续把秦弈留在身边?
如果为了自己名誉着想,此时就应该当众批秦弈一顿,更狠心一点就直接“逐出此宗”,“你们工匠系喜欢就收了去吧”之类的。
可她说不出口。
但什么都不说,脸红红的坐在这里,那跟承认自己要和秦弈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居云岫实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羞恼无比。
那边秦弈也同样羞恼无比,他用的是棋痴师叔的“阴阳迷”一次性法宝,和郑云逸戒指里的东西来了个“移形换位”。把自己装着大欢喜寺淫具和功法的小戒指和郑云逸的画卷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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