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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挑战了。
本来就有旧怨未消,如今还发现以后的道也不同……那为什么要向你赔笑?
可以打服别人,当然也可以打服你,太清了不起啊……
有很多人忽然想起了目前天地之变的处境——神州寂然,还不都是摄于九婴太清的威压?没有人敢面对太清的压力,没有人敢挑头,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鹤悼……无非是缺了这样一个敢挥棒指天的硬骨头而已。
鹤悼无意,秦弈有。
秦弈敢指鹤悼,当然也敢指苍穹。
不少道士心中忽然有些隐隐期待起来,他们似乎也意识到了,秦弈此来不是纯粹为了求亲的,或许向鹤悼挑战就是他既定的一环。
但终究……如果挑战被一巴掌拍死了,那就只不过是妄人的妄语。
“狂妄。”鹤悼也在这么说:“真以为太清与无相就只不过一纸之隔?贫道数万年不得破的关隘,岂能如此浅薄。”
秦弈呵呵一笑:“你还没在座的诸位干脆,我发狂言,大家直接就上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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