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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又想给严津打电话,但是打过去直接被挂断了,贺承气的骂粗,即便严津听不到,他还是得发泄,也就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砸了。
反正不是说酒店是严津的么,那他随便打砸也没关系。
他的膝盖上贴着膏药,行走不是很方便,他看着自己的腿,难道他以后都要贴着这膏药才能走路了?
他不能允许自己变成一个废人,尤其是行动不便,那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严津不给他钱,他没法子去做什么手术,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这会刚好有送餐服务,贺承黑着一张脸去开门,是个女人送餐过来,那女人看到他一连怒气,有点害怕,大气不敢喘,说:“先生您好,我是您叫的送餐服务。”
贺承蓦地冷笑了一声:“进来。”
“好的先生。”
女服务员屈膝弯腰半蹲的姿势将餐具一一从餐车上搬到客厅的茶几上,之前几次都是放在这上面的,那是贺承要求的,他喜欢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
贺承看着她在弄那些东西,就问了句:“怎么今天是你来送,之前来送餐的那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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