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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
外婆的死,母亲和父亲这些年所遭受的痛苦,他在部队被无端打压,还有白露差点被他们卖给汪家,险些被那畜牲给糟蹋了,这些都是拜劳家所赐。
新仇旧恨,他要一件件找劳家人算账。
“你为什么姓劳?”路上,许深浓偶尔会和劳显聊上几句,劳显是白七的外孙,不可能还姓劳。
劳显和容肆的年纪一样大,却十分的老成持重,他对许深浓说话十分恭敬,“是我母亲给取的,在我还未出生前,母亲就和父亲商量好了,说若是男孩,就把孩子过继给大舅和二舅,他们都是牺牲在战场上的,是为国家而死,他们都是英雄,却连个后代也没留下。”
“母亲每每想起两个哥哥就会忍不住流泪,她对两个哥哥的感情十分深厚,所以我出生后,母亲就把我寄在了两位舅舅的名下,和他们一个姓,取名劳显。”
“这算是母亲的一个心理安慰吧,两个哥哥也算是有了后。”
“后来妹妹出生,随了母亲的姓,取名白露。可怜父亲两个亲生的孩子,一个也没和他姓的。”
说到此,劳显一直严肃的脸庞显出了一丝暖意,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他看起来不再像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许深浓视线有些模糊,白七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耳边又传来她一声声娇俏的呼唤。
“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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