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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帮。”周一拒绝得很生冷，“在见到你们之前，不想帮。在见到你们之后，就更不想帮。”

        “如果是因为我刚才的无礼，我向你道歉！”时惟音急道。

        周一满脸无所谓，“我才没那么小心眼。”

        时惟音：“那是为什么？”

        “我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神医，也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天才。”周一耸耸肩，“我跑前跑后，想办家精神病院都不行。这家，还是我拿别人的名义注册。然后，她聘我任职。”

        看见时惟音诧异的表情，周一继续道：“考试我从来都考不过，甚至连一本证书都没有。那些专业的医生天天以批我、找我茬为乐。我这精神病院的病人也寥寥无几，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

        霍成泽走上前，“我了解过你的治病方案，看似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但其实每一个方案都针对一种病例，然后在特定的病例中又会分出各种不通的治疗方式。医学院出来的人，有思维限制，像你这种游历人间见多识广的医生，多的是我们所无法匹敌的经验。”

        周一瘪了瘪嘴，再问时惟音：“你呢？你敢把你妈交到一个像我这样连医生执照都没有的人手上？”

        随即，又道：“别拍我马屁。我要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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