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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傅行北在主卧,时惟音在次卧,即便两人都关着门,他也能听到她的咳嗽声。
一声又一声。
虽然极力捂着嘴,但依旧是阻止不了的沙哑。
仿佛是身体为她在监狱里的不平而呐喊、咆哮、抱怨。
她身上的伤,他也看过一些。
一道又一道淤青,就像是印在了身体里,消散不了似的。
“不怪他。”她有些诧异他竟然轻易就相信了这个药盒,“咳嗽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好的。”
这些天来,虽然霍成泽是有想过要帮她治疗,但她现在怀着孕,很多药都不能吃。
他说,等她生下孩子之后,一定会将她治好。
她当时点头,应得很开心。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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