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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因为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已经死了?
印入眼帘的,是他大腿上一条足有手掌大的疤痕,像蜈蚣盘踞,凶猛异常,吓得她缩了缩。
她不知道他是谁,生物学上的父亲逼她来陪他一夜,母亲的手术费就有着落了。
浓烟呛得她眼泪鼻涕直流,更加疯狂地摇他,“如果你死了,我肯定是犯罪嫌疑人!你不能死啊!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男人又被踹又被摇,震怒大起。
眯开一条缝,模糊视线中只看得见女孩痛哭流涕和她哭求的喊声,将他的怒意悉数压了回去。
帝都第一世家傅氏最不受宠的长子,傅行北。
传言他体弱多病、残暴冷血,活不过今秋,大家都掰着手指头盼他早点儿死。
而她不过是送来陪他最后一程,被他睡了一晚,竟离不开他,哭得如此不能自已?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她只得用被褥包住他,撕开床褥做成绳子将他捆在背上,咬牙,迈出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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