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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养正,正是方斗所化,也是他认识到当前环境,以读书人身份行走,应该少些麻烦。
于是乎,方斗一边在沿河工坊织锦,另一边化身‘袁养正’,来太守府登门拜访,寻求机会。
为此,他特地露出枣木戒尺,连带着警醒红线。
有这两样宝物在,再加上方斗的名教造诣,冒充名教弟子绰绰有余。
听得闻先生发问,方斗目光凝聚,微微露出悲伤,“家师和桑夫子,也是讨论经学的交情,只可惜十年前,桑夫子舍身成仁,就就此去了!”
他说到这里,捞起腰间木尺,“这块枣木戒尺,还是桑夫子赠予我这个晚辈的!”
闻先生刚才匆匆扫过,如今见到方斗亮出戒尺,得以仔细看过,确认这戒尺,正是桑夫子爱不释手、贴身携带之物。
至此,他对方斗的身份深信不疑。
名教弟子的身份,可没那么容易冒充,首先是学问,其次是来历,这两点方斗都能给出解释。
“袁教友,来我维扬郡,是求学,还是访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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