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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云逐渐冷静下来。

        看来，上次对战周元青等人，牧封尘也是得到他的感应，圣碑出手，使他免于一难。

        只是他没想到，牧族内的九灵夺天碑，居然是隐藏着如此大的秘密。

        一世老祖，祖神境界？

        牧云逐渐感觉到，一扇新的大门，在面向他打开。

        他心中甚至是开始渴望，渴望走向那一扇新的大门，看看大门外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爷爷……”

        牧云开口道：“你难道没有办法活下来吗？”

        “我？”

        牧封尘摇头道：“我本就是死了，现在所残留的，不过是一缕意念而已，除了一脑子的记忆，其他什么都没有！”

        “若不是九灵夺天碑，我这一缕意念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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