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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是说我身上流着的是食Si徒的血这件事，那我知道。至於莉莉.伊万斯......”她看见那个男人抖了一下，“我不信任你，教授，如同你不信任我一样。”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斯内普示意他手中的魔杖还指着她。

        “......”她沈默了几秒，“教授，我们从来都没有失去选择的权利。我可以选择称她为莉莉.波特，在你的伤口上撒盐，但我没有；你可以选择不顾哈利.波特的Si活，在第一次学年时让他从扫帚上摔下来，但你没有。”

        斯内普颤抖的放下魔杖，但看起来更加生气了，“你根本不明白，我当初都做了什麽！我从来就不能选择，我连选择救她的资格都没有！”

        “我明白！”艾尔有些大声，看着一脸震惊的斯内普，她缓缓的说，“原谅你自己吧，西弗勒斯.斯内普。”

        艾尔起身，略有些矮的她抬起头，对上男人饱含痛苦的双眼。

        刹那间，斯内普彷佛在这个娇小却大胆的身影上，看到了一位熟悉的故人。

        “教授，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活着。”斯内普回过神来，艾尔继续说，“为了你自己活着。”

        不是为了莉莉，不是为了哈利，也不是为了赎罪，单单为了自己活着。

        艾尔转身走向门口，她以为斯内普会像上次一样不发一语，但没想到那个男人在她的手碰到门时，沙哑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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