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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曾经恨你，却恨不了你。”

        她苦涩的笑容让他的心直打鼓。什麽意思？恨？

        他的脸sE变得僵y，艾尔毫无掩盖的露出悲伤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话都像尖锐的钉子往他的脑袋钻去。

        “如果没有你，我的父亲说不定能活着，但如果没有你，我活着又有什麽意思。”

        血Ye在T内如同凝固了一般，他好一会说不出话，惊恐和绝望在脸上交织出复杂的神情，最後化作痛苦的笑声嘲笑自己。

        “哈哈，哈哈哈......”他的双眼又布满血丝，“这一切都taMadE该Si。”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十四岁的时候，我母亲的日记上提到父亲消失了几天，结果之後就被疯眼汉杀害，我总觉得不对劲，所以前前後後对照了很多次，透过其他管道知道了这件事。”

        她的语气平静，彷佛这件事在她内心已经掀不了任何波澜。

        他的指甲陷於手心又松开，最後只有一阵疲惫感涌上心头，而他看见她的表情，和他一样苦涩。

        他们瞒着彼此的秘密太久了，如今全部揭露开来，疯狂过後却只剩下疲惫，连计较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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