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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只觉得很痛苦。

        父亲，为什麽你要做下这些令人发指的事？

        艾尔告诉她这并不是毒药，但也没告诉她这究竟是什麽，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她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是要参与杀害亲生父亲的计画，还是当一辈子无知的受害者？

        「我希望这能由你来做选择，至少，你要有这个权利。」

        啊......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你做不到，就把药剂给我。”

        理查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艾谱莉一抖，没有回话。

        男孩的声音头一次平淡下来，没有嘲弄的讽刺，也没有不屑的争锋相对。

        艾谱莉闷闷的问，“......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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