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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陷越深，不经意间说了句：「想必回国後，他的仕途也断了吧……」

        「他不是官宦世家吗？应该没事吧。不过，会有这样子的结果，也是他咎由自取吧？」

        又是看他离去的方向，内心所想满是纠结，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国家，但是不明白原因，可能是间谍在齐谋取情报，抑或是成为权力中枢而影响齐国。

        唯一能明白事情，就是他失败了，奉献了下半生，成为自己国家可用的棋子，自以为能有一番作为，结果最後第一步就走错，回国更不会被重用。

        「真的是咎由自取吗？名声毁於外，他以後肯定不会被鲁公重用，最後沦为国君棋中弃子，国家之间的牺牲品……」眸中闪过一抹悲怆，他接着说着，「他的这一生……都毁了。」

        多少人期盼靠着仅有的机会来翻转人生，从此名留青史，扬名立万。

        可世事本无常，而史书从不纪录失败者，它们只会写下那些过度夸饰的美好。

        就在他感慨的同时，子舒静了下来，淡淡的说：「功败垂成，无论与否，那都是他的决定，已是不可逆，再说什麽、抱怨什麽也都是多余。」

        「你难道不会觉得是我多想？」

        子舒摇头道：「不会，虽然你每一次的想法都很跳跃，但这次我听的懂。」

        「我本以为要再多做解释才能跟上我的思绪……」h歇一笑道，「该不会，之前你都是在大家面前装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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