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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小心一点,应该勉强能撑住画完两个铭文。
谢星宴聚精会神,指尖粘在笔身上,血液渗出,却没有沿着釉面滴落,反而源源不断地渗进那枚指骨中,将骨身都染成了浅浅的粉色,又从笔尖变成淡淡的金色粒子落在金属徽章上。
随着血液的不断抽取,笔下的淡金色图案逐渐成形,而谢星宴的脸色也愈发苍白起来。
燃血为墨,对铭文师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这一次画完,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再大量动用精神力。
因为要小心控制精神力的输出,这枚徽章比往常花的时间要久一些,但即便如此,也不超过五分钟。
谢星宴放下那枚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道淡金色纹路的徽章,拿起了下一枚。
受限于铭文笔的材质和等级,他只准备画一个一级控制铭文和一个一级攻击铭文,都是最基础的战斗卡,对于谢星宴这样战斗经验非常贫瘠的研究员来讲再适合不过。
不到十分钟,谢星宴便画好了,而那枚指骨也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碎裂成了齑粉。
谢星宴割了一小片干净的衣角,郑重地拢了拢落在桌上的骨粉包好,决定找个地方立个碑埋起来。
不管是不是被讨厌的增生体,都是原主人的一部分,谢星宴未经允许就拿来做了铭文笔,至少要让它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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