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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慌乱无助反而让他像根木头一样,动也不动,神sE木然。
接了通知的她急忙忙跑来,一见着他,伸长手臂揽上他的肩头,在他耳畔哭着低声抱歉:
“对不起,姑姑来晚了……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面对……”
找不到出口的痛苦悲伤愤怒因她的道歉而爆发开来,双臂紧紧圈拢她娇小纤瘦的身子,脸埋在她的颈窝,愤恨地哭泣。
举行葬礼的那天,他偶然听到其它亲戚在鼓动慕慕,说他只是领养的孩子,没道理继承父亲的财产,要慕慕打官司,把财产抢回来。
在葬礼上提财产的事,这些亲戚还有天良吗?
他气得拳头都y了。
听到亲戚鼓励跟劝告的慕慕闻言眉头一蹙,接着不满道:
“你们在胡说甚么?向禹是我哥的儿子,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我哥就是把他当亲生儿子,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而且在法律上,他就是有权继承财产,你们要不要回去翻一下六法全书?不要破坏我跟我侄儿的感情好吗?”
说完她帅气的一甩头,没想到一转头就跟他四目相对,登时,她的气势全无,面上显现出慌乱,快步走来,小小声地问:
“你刚有听到甚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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