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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表示,我只是偶尔表演一下“礼贤下士”的行为艺术,你还真当我是你们村头的二傻子,跟你在这玩呢?
面对县令“炽热”的眼神,蒯通毫不在意,照旧喝酒吧唧酒。
直到感觉对方的怒气值已经要满了,他这才不不急不慢的开头说道:
“吾闻足下为范阳县令十余年矣。十余年间,杀人之父,孤人之子,断人之足,黥人之首,不可计数,是也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犀利,逻辑严密,言语极富感染力。
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之前醉醺醺的酒徒,而变成了像苏秦张仪那样脏纵横天下的辩士。
徐公被他说的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蒯通又开口了。
他的嘴就好像是租来的一样,按秒收费,所以话说的飞快。
“足下结怨甚众,他们之所以不敢报怨,非畏公也,畏秦之法也,不然,他们造就刃公之腹,用刀抛开你的肚子报仇了。”
不给徐公任何反应的时间,蒯通连珠炮般的话语又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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