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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陆争走脱之后,后续之事难以预料,不可叫所有同门都一无所知。朱尧大师兄最是稳重,且因先前夏家之事对他多有信任,不如将此事告知朱尧,也能有个商量之人。
如此决定,晏长澜就朝朱尧暗中示意。
朱尧同晏长澜也有了些默契,见状就与他来到一边,低声问道:“晏师弟,你可是有话要说?”
晏长澜略思忖:“大师兄,我之后所言骇人听闻,还请千万冷静。”
朱尧见晏长澜这般叮嘱,顿时神色一正:“你且说来。”
晏长澜就将朱尧带到更为偏僻之处,将声线压得极低,把那陆争之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许多猜测也未隐瞒,细节之处亦是如此。
朱尧听得瞳孔收缩,面色数变。
他万万不曾想到,这位晏师弟要与他说的,竟是此事!
晏长澜苦笑:“此事事关重大,性命攸关,我不敢宣之于众。只是陆争这一走,其他同门义愤填膺……也是麻烦得很。大师兄,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朱尧心跳如擂鼓,捏紧拳头来回走了数次,终是深吸一口气:“晏师弟你做得对,阮师妹与葛师弟必不能知晓,如今玉晴要照顾孩儿,也不好叫她担忧,但若是我也不知晓,后头或许还要被……蒙骗。”
晏长澜声音极轻:“大师兄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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