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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分床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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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后来,却又不局限于温暖了。

        小满病重时,被他吸着,知道他神智不清,只是心疼他,想着给予他安慰,便也罢了。

        他慢慢清醒了,每晚睡觉时,仍叼着她的奶头不肯放,看着那张湿漉漉红艳艳的小嘴时轻时重地吸着,把她两边奶头都吸得肿胀挺立起来。

        她的脸颊一阵阵烧着,腿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却也随之发紧,发胀,像要小解,又不像小解似的,慢慢地,沁出一些黏湿的水儿来。

        对这些事,她也并不全懂,却也知道,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最差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冰消雪融后的天也格外好。

        时近五月,久违的鸟语花香,历经过寸草不生的荒年之后,田间地头那些新生的芽苗更显得翠嫩可人,弥足可贵。

        阿香把尘封两年多的针线活儿又拿了出来,该洗的洗,该晾的晾。

        隔了一条竹篱笆,突然听见婴孩哭声,她转过头去,看见柳嫂家的媳妇翠芬正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小娃儿不住地哄着。

        一瞧见阿香,翠芬便很有些无地自容般地垂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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