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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要找我再续前缘……”

        沈青言像被刺到一样，猛地推开他，怒视道：“你胡说！”

        冥逍也不恼，他弯腰在沈青言的眼角擦了擦，兴味不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手指在空气一划，一面水月镜在沈青言面前浮现，犹如水中倒影的镜子清楚地展现着他此刻的表情。

        眼角红得一塌糊涂，眼睛看着也雾蒙蒙的，看着冥逍的眼神不是他想象中的怒极而视，倒像是在委屈。沈青言怔住。

        冥逍捏着他的下巴，饶有趣味道：“看到了吧？你还能怎么解释？”

        沈青言拍开他的手，委屈一阵一阵冒上来，“是不是你给我下蛊了？！我变得那么奇怪！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幅丢脸的样子……”

        “是不是下蛊，你心里没数？”

        沈青言被噎住，“左右我从来都说不过你，我走了！”

        他顿感难堪，气得甩袖，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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