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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那么几个人觉得有所影响,药物和雇佣兵的拳头也会让他们主动自愿地忽略影响。
郭丛森醒了,他只是被割断了肌腱不能动弹,没有丧失基本的五感。
紧闭了四十余年不曾有人造访过的幽地,很快就在吃了药的大鸡巴的轮番叩击下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剧烈的疼痛让郭丛森哀嚎着醒了过来,痛晕过去,再哀嚎着醒过来,如此反复。
肖树林去清洗手上的血迹,白人陪着他。
洗漱池跟大厅隔着一扇格子窗,能够透过窗户观察着大厅里的情形。
等待肖树林的空档,白人就透过窗户玻璃凝视着稳坐在沙发里的杨庭琛。
白人的叹息充满感慨:“真厉害,他就那么看着。老实说我都有点反胃了,不是心理的,是生理的,或者也是心理的,怎么说呢,就是恶心,这群基佬委实是有点恶心了,但他却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肖树林能够理解白人的心情,因为他经常会产生这种反胃的感觉。
在杨庭琛被郭丛森日的时候,在杨庭琛被司机日的时候,在杨庭琛被其他的保镖,被股东,被甲方代表,被狗日,而肖树林被迫在旁边全程观看的时候,他都会产生这种胃囊里隔夜饭翻涌的焦灼感。
俗称,想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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