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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智渊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杭立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

        “没戴？”

        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撅了没有，他没感觉啊，一点感觉都没有！

        被倪智渊凶神恶煞的眼神注视着，杭立轩隐约觉得双腿发软，屁股隐隐作痛，像是又要挨顿打了。

        可能是怕他跑了，倪智渊还按着他的腰，杭立轩只能被迫趴在他怀里，像只可怜又无助的小鹌鹑。

        感觉马上倪智渊就要揍他了，杭立轩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我不知道……”

        反正倪智渊终究要查出来，杭立轩也顾不上隐瞒了。

        倪智渊看着小白菜不知所措的样子，脸都绿了：“你不知道戴没戴？”

        他还以为杭立轩初尝禁果，情愫迷乱的连戴没戴套都不知道，气得心脏都突突。

        杭立轩不知道他为什么更生气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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