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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莉的调任，就是一个信号。

        孔云飞看向李莉的时候，李莉也是有所察觉。

        来到胶南市任职之后，她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是很尊重。

        一些工作，虽然她自己就可以拿主意。

        但很多时候，她还是会过去孔市长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一下。

        李莉是办公室主任出身，人际关系的处理方面，她很擅长。

        本来，前些天拿到“数字经济文创园”的材料时，她是十分激动也大为看好的。

        今天的常委会上，李莉也早有了决断，会全力支持江书记。

        但刚刚注意到孔市长看了看自己，李莉就决定暂时先不表态。

        至少，不能第一个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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