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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快去吧。要是没吃早饭的话，把早饭也吃了。我们这么多病人，你一个早上未必能看得完。”

        “你小子昨晚上没累着吧？还有没有经历？不行的话，我们就下次来，千万别勉强。”

        “他累没累着你不能看他，要看杨小翠。你看杨小翠那腿，都打着飘呢，就跟通了电似的。昨天晚上，肯定没少折腾。”

        “你觉得折腾了几次？我觉得至少三次。”

        “三次有些少了吧？腿都飘成这样了，至少得有五次。想当初我新婚初夜……”

        ……

        大爷大妈们七嘴八舌，都很通情达理。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荤段子，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幸好杨小翠是过来人，不然这场合根本没法待下去，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陈凡赶紧去洗脸刷牙，又草草吃了个早餐，然后便开始给大爷大妈们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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