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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些杀招是为谁准备的呢？

        这就不由得第二人格不多想想了。

        “如果我告诉你，那几招其实我之前也不会，你信不信？”

        然而提到这件事，黄裳的神色却是一肃，凝视着第二人格，沉声问道。

        “什么意思？”

        听到黄裳的话，第二人格本想讽刺两句，可看着黄裳那凝肃的表情，他也是微微一愣，随后神色同样变得凝肃起来：“什么叫你之前也不会？那你那几招是怎么使出来的？”

        “在跟天律对战的关键时刻，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然后就这么顺手用出来了。”

        黄裳深吸一口气，神色愈发凝肃：“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本能使然一样，一切都是那么顺手，那么顺其自然，仿佛已经锤炼了千百遍一样……但问题是在这之前我真的不会这几招，甚至连一点雏形都没有……而这就是问题所在！”

        “盘古意志？”

        第二人格闻言神色再度一变，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神色凝肃的问道：“你怀疑是受到了盘古意志的影响？或者是盘古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后手？”

        “之前我没这么想过，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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