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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在明霜收到画像的那一刻全部都崩塌了。
她有多心疼她阿娘,就有多恨明鸿升,每每一想到阿娘在这受苦,而明鸿升却在京城过他的好日子,明霜便恨不得明鸿升去死。
只是她不能将这事告诉舒氏,也不能去京城,她要照顾阿娘。阿娘的身子越发不好,她怕这消息一说出口,就成了阿娘的催命符。
任谁被骗了这么多年,都承受不住。
想到这儿,明霜握着信纸的手不禁收紧,指尖戳破了信纸,碰触到手心的软肉,刺痛感让她清醒。
苦涩的药味伴随着蒸汽弥漫开来,药煎好了。
明霜收回思绪,将药倒进碗里,送进屋扶起舒氏喝药。
药很苦,舒氏刚病的那阵子还总是觉得药苦,后来喝得多了,舌头都尝不出苦味了,只当水一般喝着。
其实舒氏觉得花钱给她买药真真是浪费钱,她的身子她知道,只怕是不中用了。她早劝过明霜别再给她买药,把钱攒下来将来当嫁妆,可明霜这丫头也不知随了谁,犟得很,一日日的给她煎药,雷打不动。
旁人瞧着明霜温顺好说话,只有舒氏清楚女儿的骨子里便带着韧劲。
这也好,等她走了,不怕明霜被人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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