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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景答:“能。”
稚子如此孤傲,气煞人也,那群老学究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专门写了篇《稚子妄为》来羞辱谢玄景。
当时整个京城都在等着肇县的消息,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谢玄景与几位老学究的这场官司。直到两月之后,谢玄景重新回到京城,一同而来的还有肇县百姓的答谢书。
那张答谢书上,肇县百姓人人有份,会写字的写上自己的名字,不会写字的摁个手印。
听闻谢玄景离开肇县的时候,百姓们敲锣打鼓一路欢送上百里,热闹非凡。
老学究们没想到如此稚子竟有这般能耐,震惊之余却没忘记当初当着皇上的面打的那个赌。他们虽说迂腐了些,却最重言而有信,故而四个加起来能有两百岁的老爷子,纷纷来到谢国公府,向谢玄景赔罪。
也是从那年开始,谢家重振旗鼓,一改那几年的萧条,到如今的风光依旧。
因此即便继承国公之位的乃是谢二爷,可这些人前来府中的目的却是谢玄景。
谢琮看着众人眼中没有自己这个国公爷,反而都去巴结侄子,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但也明白自己这个侄子乃是大才,众人想要结识也是自然的,只能略带尴尬地用着饭食。
下座的谢二郎沉着脸看了一眼被众人高高捧起的谢玄景,不虞道:“大哥,你说他们至于吗?表面上说是来参加祖母寿辰的,可向祖母贺寿的时候还没对着三郎热情,不知道的人还道今日是三郎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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