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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不想回答的。”余言半真半假地说：“我以前很喜欢他，后来才发现他是绿茶。”

        “噗呲——”狂鲨忍不住笑出声。

        夜枭也g起嘴角，然后转过头看向窗外忍笑。

        艾飞和白敛不熟，并不清楚白敛的X格，虽然听过别人说他绿茶d，但都以为只是开玩笑，毕竟白敛在学校里还是挺受欢迎的，而说他绿茶d的人反而是小众。不过……

        「既然余总说他绿茶，那肯定是他X格不行，余总这么温柔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抹黑别人。」艾飞坚定地想。

        这让余言有些哭笑不得，艾飞对他的滤镜也太厚了，就像原主看白敛。

        “我不喜欢表里不一的人，而且我一直知道主……”余言差点脱口而出“主角攻”，还好舌头刹住了车，而且“主”和“祝”发音相似。他清了清喉咙似的咳嗽了两声，才继续道：“我一直知道祝毅和他关系暧昧。只是那时候我瞎，还以为是祝毅对他Si缠烂打。实际上是他一边主动接近祝毅，一边又吊着我不拒绝我的示好。”

        余言叹了口气，自嘲般地说：“那时候我还傻兮兮地以为他是害羞，甚至幻想着如果我能治好X瘾，那时候他还单身的话，我就追求他，向他求婚。如果我治不好，或者他有了Ai人，那我就一直护着他，不让他被欺负。我曾经还立过让他继承我所有财产的遗嘱……”

        艾飞听得心里非常酸涩，他羡慕白敛被余言如此喜欢过，哪怕只是曾经。他想起自己也有过抱着结婚心态去交往的nV朋友，那时他刚高考结束，满怀萌动的春心向互有好感的nV生告白。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强烈的喜欢，只有少年人对Ai情的懵懂与憧憬，以及他源于X格的责任感。他那时天真的希望初恋即永远，最初即最后，他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辗转于男人的胯下求欢。

        可变故发生得太突然……

        艾飞庆幸自己和那个nV生之间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庆幸他们之间的交往时间短暂到连牵手都感到害羞，庆幸自己十分认真却羞于出口的承诺还来不及说。

        “余总一定会遇见更好的人。”艾飞语气苦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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