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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
广阔的客厅内,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抬起头,一身的酒气。
他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和你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德行,都是贱种。看到你这张脸就烦,我不会再上当了,不会再上你妈妈的当......”
她啜泣着说:“爸爸,我跟妈妈不一样。我想学钢琴,求求你...求求你借我学费,等我比赛赚钱了就还给你。”
“不一样吗?”父亲俯下身,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脸庞,疯狂地质问:“哪里不一样?简直一模一样!靠脸骗人,天生的劣种——”他拽着她的脑袋往右狠推,女孩一头撞上鱼缸。
玻璃碎片飞溅一地,泛着腥味的水泄出,两条红鱼在地板上无力地挣扎起跳。
她被打湿的长发粘在后背,哆哆嗦嗦地站起身,玻璃碎屑扎进稚嫩的脸颊,好似待宰的羔羊,可这样若能换得学费,那也值了。
之后,爸爸失魂落魄地跌回进座椅里,吴妈惊呼着将她拉扯出门外。
“先生的精神不大正常了,你要么过阵子再来吧,情况好了我再通知你。你还和太太住在一起么?”老阿姨替她清理脸上的伤口,不停地长吁短叹。
她点点头,走出这个过去的家,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一路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泪水迷蒙的双眼里成了刺眼的光斑。
然后,她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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