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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记事起就经常干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有一回把悠悠拉的屎捡到爸妈床上去,那天爸从公司回来,累到睁不开眼,躺上床才发现背上沾了坨狗屎,脸色阴沉的可怕。”
大哥沉稳的音调因憋笑而微微上扬,江冶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咧开嘴。
“……爸暴跳如雷地走进你屋,发现你在睡觉,什么都没说,只是替你掖好被子就走了。我们兄弟三个,你的性格跟他年轻时最相像,他最怕的也是这一点。”
江冶刹住笑:“为什么?”
“因为这性格,他年轻的时候吃了太多苦头。”
“那又怎么样。”江冶无所谓地踢开脚边的落叶,“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了。他要想来掌控我的生活,那我就跟他不对付,反正有齐女士帮我,我才不怕他。”
余妍给余复兴挑的墓地很有报复性。
他的墓碑是整个墓园里最大气的,造价也是最贵的,墓碑周圈的空位都被余妍顺带买下来,省的有人跟他挤。
雕纹精致的墓碑屹立墓园正中心,位处太阳永远照不到的地方。多奢华,多尊贵。她以德报怨,德里还透着股恶心劲儿——跟死人怄气。
真应该把他跟妈葬在一起,两块墓碑挨在一起互相恶心,保管他下了地狱脸还是绿的。
余妍裹着外套站在遮阴处,脑袋里天马行空,面色平静得一点都不像刚死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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