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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波笑道：“父亲果然不凡！”

        杨波带着姜玉坤回到瑶池，两人布置了阵法，谈起对这门秘术的理解。

        杨波为表诚意，率先演练了分身术，他手捏印诀，一缕青烟飘过，在他的身旁，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杨波。

        不过，相比于本尊，这具分身，少了几分灵活，实力也弱了不少。

        尽管如此，杨波的表现，仍旧让姜玉坤大吃一惊。

        “这就是你研究几个月的结果？”

        杨波有些尴尬，“这具分身的表情木讷了一些，主要是智力远不如我，悟性也远远不如。”

        “我想要施展一些手段时，能够明显感觉到，这具分身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姜玉坤盯着杨波，他忍不住叹息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的悟性的确是不凡，我走到你这一步，至少用了两百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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