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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波看向颜如玉，“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你。”

        颜如玉看过来，“什么事情？”

        杨波沉思良久，“你的母亲，是否健在？”

        “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觉得，你不是秦家人。”

        “你的外公当年是不是受到老颜恩惠，这才帮他照看你？”

        杨波盯着颜如玉，想到当年初次见面的种种异象。

        颜如玉抬头看向杨波，她的面容清丽绝伦，一双星眸中闪着微光，向来清冷的面上多了几分柔情，“她还在！”

        “我的外公并非是受到秦家恩惠，而是受到我母亲恩惠！”

        “当年秦家发生内讧，外公一脉差点陨落，被我母亲救下，送往下界。”

        杨波点头，“如此甚好！”

        “父母在，毕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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