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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裨谌大夫讲明了原因,不顾他的反对,从从收拾好行装,自己就执意上了路,去找祖乐夫妇想办法。
要说,想让郯国的那些对“召将军”余威心有余忌,总想借机搞死他为止的那些人来说,“倒旗”一事,可以往放大里做。
这就让郯子十分为难了:于私情,他是信任、欣赏并且愿意保护羊斟的;可是国法中有关于“毁族”重罪不可恕的规定,这让“那些人”有了把柄,抓住不放。
而郯国,左、右摇摆于吴、鲁之间,早已被周边的国家,讥为笑谈。
就算是并不直接接境的郑国人,也听闻了郯国在外交上的这一“丑事”;上至诸侯,下到平头百姓,都有传闻。而其中讨论最多的,就是各位学子了。
同为在“庠序”就读的诸国公子学生们中间,也对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有挺的;有贬的;也有中立的。
其中良止,就是态度持中立的那个。
这也是祖乐夫妇俩,为何尤其器重他的原因:公允、和谐、争辩,融庠的“融”纳百川之风气,也是被他体现得最为充分。
从从一来求助,而祖乐夫妇俩,则又一次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良止去解决。
良止对羊斟上次以收丘赋的郑官身份过来,还印象深刻;现在又听说了他的近况,一经了解清楚,他去和堂弟良友商量讨论了一番,也很快找到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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