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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儿,若你有力,可否设法将‘吴国国君欲以重金送郯,令到郯国再次归附于吴国’哋消息,遍散民间,尽人皆知?”
柤离子问王昶。
“散消息容易,但顶俾人人尽信,才系最难哋嘢。”
王昶有些犯难:说实话,从小到大,真事他会做;做假,于他来说,实在是难为难他了。
“人若信,亦好办:眙着好处,自然深信不疑。”
羊流儿接着这话,说道。
“不就一个‘信’字吗?着人系城中井水里,下着一块石碑,上刻‘见此石:当知有难,必寻母国吴求解!’,岂不开着一个头了?”
“有难?有咩难?顶可以打水却打出块石碑来?”
浑夕对这个女人的想象力,不由得有佩服了。
“先令到水涸;石出;石既出,由头即来;由头一到,百姓从之,水复来;不从,水尽。此则‘信’立矣!”
羊流儿不紧不慢地讲着她的全套计划。
“水涸?井水之下,深不可测,你又有何能力讲:任水来去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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