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这个守臣,用“小白脸”与鲁国公主套近首,无非是想攀附鲁国的势力,与我作对!”
一想到这个人的过往,他能想出这样的“下作手段”,倒也是符合他的秉性。
羊斟举起手,想令所率官兵围上去,将此“守臣”的老巢,一锅端了;但举到半空,又突然顿住了,一个新的念头,又突然落到了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与鲁国公主有谊,现有有隙,要是我即刻断了这条线,万一鲁国公主与阳虎钩连,知道是我把她的心头之好给掐了,万一今后他们不再助我增长‘战功’;那对我在郯国势力的稳定,也不是一件好事……不如,且先放了他!待以后,视况再作动作罢!”
想通了这番道理,羊斟放下手,对手下交待:静悄悄撤!
守臣并不知道,这窗外不远,自己的所有谋划,已全被“老对头”知晓,还只顾对着两个年轻人,不断训斥、惩罚,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回府后,羊斟把所探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王丹,希望父亲这边能有更多建议给到他。
王丹对儿子能按住冲动,及时刹车,表示了极大的赞许和肯定:
“吾儿成稳有余!吾心安矣!”
“拥寇自肥”要想玩得转,就必须和“贼寇”成为利益上的“暂时队友”。
从立场上讲,“召将军”为官军、“守臣”和“阳虎”的鲁国兵士为“贼寇”,是绝对“势不两立”的对手;但和守住目前在郯国权势的角度来说,如果没有这个“由头”,不断地给他增加战功和威名,他又势必要与郯国内部其他各股势力去争斗,而这种“内斗”的难度,可要比这“外斗”要难度高太多,不仅复杂,而且相当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